我插著小耳機,把mP3的聲音開的很大。兩個小時的時間,我都沒有說話,始終保持同一個姿勢。小說裏說,喜歡聽一些老歌,很老的歌,聽著聽著就會哭了。我也哭了,我也在反複的聽著好多有點老我卻喜歡的歌,好多新歌聽了幾遍就刪掉了,而一些歌,卻一直存著,聽了一遍又一遍,一年又一年.
我哭了,我哭但卻不會讓眼淚落下,我會很努力的把它逼回,眼角的微濕也不會有人看見。班裏在搞什活動,我在我的世界,在小說裏穿越,有人給我發了張白紙,那紙好白,就像我的青春,沒有一點色。些許,有人來收,我才知道那張紙是要寫什東西的,我說我沒寫,我不交。那人走了,我沒看他是誰。我想起我喜歡過的一個人,我曾經真的好喜歡她,好多次我一個人在學校裏走,我都會很辛苦的用400度近視的眼睛四處找尋她的身影。然後就會很悲傷。我是不戴眼鏡的,我不看黑板,也不看任何從我身邊走過的人的臉,所有映在我思想上的東西都同樣的模糊。我喜歡那種模糊,那是孤獨的人品嘗落漠的方式。